一日二餐（4）

四、多余的流星
更新时间2010-2-17 14:51:21 字数：2262

　（我做了梦
　　可醒了之后
　　只剩叹息
　　——《多余的流星》曾轶可）
　　我们来到的是一家坐落在海滨旁的餐馆。在各大饭店的包围下小餐馆很不起眼。
　　但却不乏能看到西装革履的人围坐在饭馆里吃饭，想来也应该是去不起周围饭店的人们。
　　周围这些星级酒店、豪华旅馆、高级洋房，全都被老百姓看作是当地经济发展的代表。各类冷冰冰的建筑也是很受“蒙恩”，屡屡出现在当地诗人的现代诗中。
　　“一座座拔地而起的高楼…”
　　却不知这高楼的“拔地”和大多人没有任何关系。唯一的关系就是当你上下班时你也许会时常经过这和你毫不相干的地方，久而久之便也只是城市中的一处风景罢了。
　　在我原来的城市也同样有这样的情况。我时常想，其实少了这些达官的建筑，风景也许会更好呢。
　　（分段）
　　步入小店。小店的本身没有从外面看的那样败落，对于我们这样“将就不讲究”的人来说实在确实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了。
　　川哥孜孜不倦的和Katrina聊的火热，丝毫看不出他们是来这吃饭的。
　　Katrina是如何想的，我不得而知。川哥的想法中则或多或少是一定有勾搭的意味。
　　见他们废寝忘食的交谈，真是把“食”这事忘记了。我和苏颜则看起了菜单，毕竟把自己的肚子填饱是自己的事。
　　苏颜叫住了一个刚经过我们身边的服务员。
　　服务员问道：“小姐点菜？”
　　苏颜似乎有微微皱眉，说道：“嗯，是的。我想问一下一个清蒸红烧鱼和清真红烧鱼的区别…”
　　一听这名字我就把苏颜手中的菜单拿了过来，没想到这小店老板取个菜名都这么有个性。
　　服务员说：“一个是清真寺钓来的鱼…”
　　这半句话又是把我们吓了一跳：“清真寺钓来的鱼？”
　　服务员说：“是的。”
　　苏颜把头扭向我说：“你有听说过这样的解释吗？”
　　我猛烈的摇头，否则也被她让傻子。
　　苏颜向耳后捋正几根长发的动作在我眼中却是那么的像在擦冷汗。
　　苏颜正色道：“好吧…那这个清蒸红烧鱼又是怎么回事？红烧鱼还能清蒸吗？”
　　服务员一本正经的解释道：“小姐，你是不知道。这是我们小店的特色，用特别的烹饪手法把鱼红烧了再清蒸，味道鲜美，别提有多好吃了。吃上两条，还能有养颜的功效，正好今天我们老板娘要过生日，买两条送一条，小姐你看怎样？”
　　听说电视广告员最近一个个的失了业，看来是都来餐馆工作了。
　　苏颜又是汗颜道：“好吧…可以送，那来两条…”
　　服务员在帐单上一边记录一边说：“好的…两条…红烧清蒸鱼…还需要什么吗？小姐。”
　　苏颜转头看了我一眼道：“再来一份小排冬瓜汤吧。”
　　服务员说：“嗯，好的。稍等。”
　　话音落，人影散。
　　（分段）
　　我对苏颜打趣道：“怎么？反着说我是冬瓜脑吧？”
　　苏颜说：“不是啦…看你是男生，吃点肉补补。”
　　她一个很自然的伸手，捏了捏我手臂上肌肉。
　　许久我才认识到她的动作让我有酥麻的感觉，包括我和她说话的语气也亲近了许多。若不是因为不敢直面的和Katrina说话，我和苏颜的关系也许不会一下子这么好。
　　虽然我认为我对Katrina的感觉才是真正的爱慕，但对于苏颜我依旧模棱两可。
　　其实一切的一切也可以看作是我自己想太多，因为我到这的时间连半天都没到。
　　（分段）
　　也仅仅是才说了两句话，我们刚点的菜竟然全搬上了桌，一看竟然是热气腾腾，惊呼这小饭馆确实是神奇。速度快，正好掩盖了我对苏颜第一次“身体接触”反应出的木楞。
　　当然，饭菜的质量却都是我们想的那样。三条鱼只能用一个酸字形容，吃了两口就不想动筷子了。
　　把目标转向冬瓜小排，用筷子在汤里翻来覆去。终于找到一块小排，却只是不带肉的肉骨头。
　　两人算是吃了亏的都用冬瓜就填饱了肚子。
　　等我们已经把饭菜收拾的差不多，川哥和Katrina依旧没有任何想动筷子的念头，我好言劝了他们一句，也是这一顿下来的唯一一句。
　　Katrina终于吃起了我们吃剩的残羹。
　　川哥跟我想象的一样，他对这些菜的兴趣完全没有他对Katrina的“性”趣来的浓。
　　服务员又被叫来，川哥竖起一根中指说道：“来一碗面。”
　　我认为川哥这个动作是很自然的，不是特意的要去竖中指。而服务员自然是无法这样认为，想来你就点碗面也罢了，还敢用中指逼视我做服务员的？你以为我是狗啊？
　　当然，这些话服务员是怎么也不能说出来的，摆出一副笑脸，竖起两根中指对川哥说：“请你等两分钟。”
　　这个动作用来报复川哥刚刚的动作实在是太经典。
　　川哥则惊讶于这个服务员无缘无故的为何要对他竖中指，顿时怒上心头。
　　“TMD！你什么意思，老子哪儿招惹你了！？”川哥看来有点失控的说道。
　　服务员回头道：“没什么意思啊。”
　　川哥一拍桌子道：“娘的！别给老子装B！”
　　服务员异常稳重的说：“先生，请您安静点，我们还有别的顾客要吃饭呢。”
　　川哥说：“今天这事不算清楚老子和你没完！”
　　这时我也站起了身，其实也不是要帮川哥出这口气，只是想吓住那服务员。怎么说我们旁边的两位女士已经被吓住了。
　　因为我身前有桌子的遮挡，所以我踮起了脚尖，为的是让那服务员把我看得更加高大魁梧。
　　服务员一看这两人都像是蛮不讲理的打手样，吓的不敢再多说一句，走了人。
　　（分段）
　　川哥坐下后面色立即好晴，可见刚刚他也并非生气，只是面子这东西不能在女人面前丢罢了。
　　（分段）
　　等川哥咀嚼完最后一口，已是接近九点。
　　路上川哥和Katrina没有来时那么多的言语，但川哥看上去则异常高兴。因为这样已是达到了他此行的“目地”。
　　而且我很配合的只和苏颜说话，没和Katrina搭任何茬。在这种只有四个人的情况下，不但川哥认为我对这样一位美女不存在什么热情，连Katrina本身都怀疑起自己平时可以让其他男人们神魂颠倒的魅力。
　　“她也许会因为第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而对我产生好感吧？”
　　这是我很卑鄙的妄想，也是我很愚蠢的期望。
　　它经常出现在任何可以让我自己把自己满足的时刻，可背后都是莫名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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